们和商学院的学生会谈了谈,觉得不能够拿这件事当唯一的衡量标准。”辅导员和和气气的说,“所以在今年的奖学金评定里,我们加入了社团活跃度这样的比重。”
她对乔棉笑了笑。“我们当然希望你们能够在大学开阔视野,不囿于自身一方天地。乔棉同学,你以后也多参加几次社团活动吧。”
“别的学院都看成绩,就我们学院不看了。”许时意冷笑,“她还好意思说。”
许时意愤愤不平,却还注意着一边的乔棉。她看见乔棉有些放空的神色,有点担忧。“棉棉,你没事吧?”
乔棉轻轻摇了摇头。她的神色看不出多少情绪,安静又沉寂。
她长长的,呼出一口气。“时意,谢谢你陪我过来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道谢的。”许时意摆摆手,又担心的看她。
“你,棉棉,你有没有什么困难?有的话,你找我,跟我说,别自己压着。”
顾及着乔棉的自尊心,许时意小心翼翼的说。
她知道乔棉一贯有多坚韧。做好几份兼职,压缩睡眠时间,她比多少人都辛苦的多。
“没事。”乔棉勾起唇角,淡淡笑了笑。
“我暂时没什么困难。”她看见许时意担忧的眼神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