晷面前,你的心结还是解不开吗?”
中年男子视线扫过自己身上绑着的锁链,摇头说:“时辰,你还是叫姜武吧。”
“前尘往事,你何必执着。”
时辰看向利荏,利荏缓缓收起自己的刀,退居甘苏身旁,寻求庇护,眼里是疑惑探究,以及对此刻所见所闻产生的恐惧。
姜武紧盯着利荏,声音深沉动容,“我好不容易……好不容易才在第一个辰和第二个辰感受到他的气息……”
“子白。”
他摇头,拒绝这个称呼:“时辰,以我现在的模样,日晷无法接受我,我无法归位,也担当不起横跨两日的第一个时。”
时辰皱眉,轮.盘开启这么久,两个辰的力量都无法将他拽回日晷,他的执念真就那么深嘛。
午仓上前,张嘴就絮叨:“大胡子!你有完没完啊!你那点破事都过去几百几千年了!你非得现在回到这里,你说你为难谁?”
“午仓。”时辰示意他安静。
午仓抬下巴,不乐意了,“就知道对我凶,刚才大胡子差点杀了你诶!”
姜武垂下眼帘,“时辰,对不住。”
时辰:“我知道你并非有意,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。子白,有什么让你不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