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把最钟爱的歌曲刻录成盘,用这台老式唱片机放着,每次回看到唱针超速工作,时辰都心惊胆战。
轻缓的音乐声渐渐响起,彭越坐在时辰对面的位置,翘起腿望向房间的右侧。
这个房间右侧的那面墙显得十分怪异,黑色的墙面似真似假,透着虚无,上头繁星点点,像是把星空容纳于此。
墙上挂着十二个方牌,六个泛着白光刻着黑字,剩余的六个则盈着黑光镌着白字,而每个牌子下面又悬着两个圆片,圆片的颜色各不相同。
十二个方牌绕成圈,大致轮廓像个挂钟一样,占据了整个墙面。
彭越眼尖,嘀咕:“诶?字变多了?”
彭越小跑去墙面前,第一个方牌上刻着“子白”二字,他视线下移,觑着下方的两个圆片。
圆片上分别竖着写到:
第一辰,利荏,23:00-00:00
第二辰,须俎,00:00-01:00
彭越指着上头多出的几个字,“面瘫,你给第一辰和第二辰起名字了?利荏?须俎?须俎也就算了,为什么偏偏叫利荏,利荏利荏,叫着叫着就让我想起那个犟的跟头牛似的破孩子。”
时辰瞥一眼两个圆片:“没有,是它自己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