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盘着发,服饰素净,广袖合拢,手置于膝前,坐姿礼而雅。
“时辰,你叫我?”
她脸微微侧,一双杏花眼觑着时辰,模样沉静,她眼里万千过往,可时间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。
彭越高兴,走去她面前,乖巧道:“月姨。”
亥月伸手摸摸他脑袋,笑着说:“午仓,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。”
“我就是个孩子啊。”彭越撒娇。
她咧嘴笑,眼里是疼爱。
时辰走去亥月对面,他抬手,将椅子上刚才强风卷落的纸张移开,人才缓缓坐下,那么的讲究。
“你的方牌变暗了。”时辰靠着椅背陈述着这件事。
亥月瞥一眼墙面,弯腰给自己斟了杯时辰刚泡好不久的热茶,举起闻一闻茶香,“我没觉得。”
坐在亥月身旁的彭越一愣,这两个字都暗那么明显了,还没觉得?
“月姨,你有心事?”彭越看她问。
亥月把自己手中热茶塞给彭越,“大人的事,小孩别chā手。”
“我不小了。”
“你刚才还说自己小。”
“……”
时辰平静道:“亥月,你是因为惩罚子白的事情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