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会帮你解。”
时辰搁下茶杯,十指jiāo叉轻放于腿上,“一点法子也没有?”
沁溪风淡云轻答:“以寸斛为子母蛊所种的情蛊又不是普通的蛊,我当初既然给你们种上了,自然就没打算解。”
时辰眼神暗淡:“为什么是我和甘苏?”
“我活了这么久,你和甘苏就像这千年空虚寂寥时光里出现的乐子,这场游戏,我想看看,最终谁能赢。”沁溪晃dàng脚丫,铃铛一阵一阵响,如果不知道她的年岁,她此刻说话的样子像一个被宠坏的女孩,有恃无恐。
“沁溪,司马荣是怎么死的。”
铃铛声戛然而止,沁溪脸上的笑容不复存在,“你好奇这个做什么?”
“这一世的司马荣就住在楼下,我不信那么巧。”
沁溪锐眼看他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掌管时间,我想知道的东西,自然能有办法知道。”
沁溪嗤笑:“掌管时间又怎样,你终究能力有限,关于我,关于司马荣,你那记载着形形色.色历史的日晷里没有吧。”
“是你抹去了,和以前的日晷守护者做了jiāo易,而jiāo换条件就是寸斛。”
沁溪举起茶杯,凑于鼻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