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。”
彭越坐直,泪流满面,模样还是像个乐天的傻小子,他无措道:“我有,我一直有!你叫我午仓的时候,我就知道了!”
时辰静默,他觑着彭越崩溃的样子,冷漠的面容闪出忧心。
彭越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,他对他是疏于管教的,可他还算听他的话,事事遵从,没有出过大乱子,但他还是太年轻,年轻到还没有准备好承受“午仓”这个名字。
时辰偏过头,视线停留在与“子白”并立的那块方牌上,方牌上刻着两字,正是“午仓”。
暗夜白日并立,又是同源,相互牵制依存,如果某天暗夜盖过白日,那世间岂不是黑白不分。
“午仓。”时辰喊他。
彭越擦着眼泪,“老爹他……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……”
时辰:“我知道,午仓,那时他是为了你才去到本源,这期间过了将近十年,他希望你利用他争取来的时间,能成长的更快更成熟稳重,担当的起身负重责的第七时。”
“我想见见他……”
“好,”时辰抬腕看表,“等会儿你们能见到,但是只有这一次。”他薄唇微抿,他也希望他们能有充裕的时间,但是状况不允许。
彭越一僵,随后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