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叹口气,手掌轻轻拍了拍彭越的肩,“我不是来听你开检讨大会的。”
彭越抬头。
“我大限已至,就想知道你有没有做好成为午仓的觉悟。”
彭越眼神飘忽,他以为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任xing的,但是现在……
时辰轻叹,这父子看起来为何这么别扭,“彭宽。”
彭宽看向他:“时辰,倒是很久没听你叫我这个名字了。”
“你已经尽到身为午仓的全部责任,现在这个称谓,不该再约束你了。”
彭宽点头一笑,“我不在了,彭越就拜托你多照顾了。”
“应该的,”时辰看向彭越,“他还小,现在这样,是舍不得你了。”
彭越眼泪在眼中打转,彭宽叹口气,难得收起严肃神情,伸出一双手,轻拍他的脸,问:“彭越,你要一直这样吗?”
彭越摇摇头。
彭宽一笑,又重重拍了两下他的肩,“我是你的父亲,我相信你可以,你就一定可以,不用担心,不用害怕,你会做的比我更好。”
彭越忍着泪水,用力点头。
彭宽欣慰,又轻拍两下彭越的肩,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遍,他站起,“时辰,我得走了。”
彭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