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芳,金玲,不都长得挺俊的吗,也看不上?”
甘德摇头,催人走:“行啦,你都趁我出去会儿偷喝多少口酒了,赶紧回家去,嫂子不还等着你嘛。”
战友提着酒壶给他满上,“你还没给我说,你今儿个找上头干嘛去了?”
甘德清口嗓子,郑重道:“我要调回去,回南方,报告也打了很久了。”
“你不在北方呆了?”
“嗯,南方终归是我的根。”
“兄弟啊,这儿大好前程你放着不要了?”
甘德摆手:“调回去,上头总能给我安排好的。”
“那上头同意了?”
“同意了,这阵子就走。”
战友叹口气,万分惋惜,他xing子豪爽,从灶上直接拿了两个大碗,将壶中剩下的就一人半碗满上,“来,干了,明儿个,我让你嫂子弄些好菜。”
“好嘞。”
酒尽夜深,甘德送走战友,又折回屋里,借着烛光,他从兜里拿出一封破破烂烂的信,这是他前几日收到的,家中老母病重,想见他最后一面,他也正好顺着这个由头,干脆回南方安家。
甘德将信又揣回兜里,从土炕的被头里拿出另一壶捂暖的酒,一人在桌前饮了起来,“诶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