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万分。
“知道怕,那你还要跟他再一块儿,你见到他开始,有摊上好事儿吗?”老人这话是说给甘苏听的。
甘苏默然。
老人仰头看时辰,气势却一点不输,“日晷守护者,一生一世都该奉献给日晷,私情少而少,这么些年,我倒没看见哪一任能遵守。”
时辰实在不解她这话的意思,“您到底要说什么?”
老人没好气说:“你可以庇护任何一个时,任何一个辰,因为他们属于日晷,是日晷的一部分,但你却不能偏袒任何一个人,你明白吗?”
时辰视线落在甘苏身上,甘苏也看着他。
时辰轻语:“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感情吗?”
老人伸手,跳起敲了下时辰的脑袋,时辰这下被打蒙了,从小到大,还没谁打过他。
老人又气又恨,“你把我刚才的话当耳旁风啊。”
时辰揉了下头,“没有。”
“诶,算了,当我没说。”
“谢谢前辈。”
“谢啥谢,说了等于白说。”老人不想搭理他,拉着柏叶就走。
柏叶嘀嘀咕咕说:“nǎinǎi,你为什么总是对叔叔那么凶呀?”
老人实诚:“nǎinǎi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