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扣押养伤,不让他乱跑。兴许是闲得慌, 认识的人又少, 他便每天嚷嚷着要见甘苏, 时辰担心自己的耳膜, 只好每日在她下班后接她去见见那个难伺候的主。
今日亦是,甘苏放下包, 呼口气。
卯巨躺在沙发上, 可惹人怜爱, 红色的眼眸就那么巴巴地望着甘苏手里的纸袋, 他伸出白皙的手指,理直气壮:“东西。”
甘苏扯扯嘴角, 什么叫装柔弱装可怜, 卯巨现在这副样子,可谓典范。
甘苏把吃的往他怀里一扔, “新鲜出炉,趁热消化,别、噎、着。”
卯巨捂着胸口,“小丫头片子, 你要砸死我啊!”
甘苏不搭理他,这招用多了,她现在都免疫了。
时辰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下楼,精神状态不佳,他在甘苏身边坐下,随意翻起一旁茶几上的书。甘苏偷偷打量他,能瞧清他眼里的红血丝。
甘苏轻声问:“你最近没睡好?”
时辰是能不说话就绝对不开口,但甘苏问,他却总会答,“没有。”
甘苏狐疑,但本人都说“没有”,她还能怎样打听。
彭越端着喝的从厨房走出来,叽叽歪歪地说:“他不是没睡好,是压根不睡!天天在三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