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臣妾明白。”李娉婷打断,话语软弱,却如刀剑利刃。
“还有别的想与朕说吗?”
李娉婷摇头。
两人间不过半米,朱晖景未再走近,看她这副模样,恼怒之意即刻而起,旋拂袖而去,走至门口,他停顿:“娉婷,除了那回瘟疫,你何曾言明过对朕的心思?或是,你的心,从一开始便不在朕这儿!”
李娉婷微微昂首,眸光闪动,轻语:“陛下……”
朱晖景却未听见她的话,径自离去。
荷儿偷瞥两眼,嘴角微微上扬,这后宫,就要热闹了。
四月吉日,新皇选妃。
次月,明德贵妃生父李国公入狱,罪在贪污粮饷。
“我要见陛下。”灼日当头,李娉婷站在宁溪宫前。
安居殿下了令,严禁她踏足。据说皇上近日最宠幸贤嫔,她便只好来这儿。
“娘娘,请回吧。”皇上身边的公公犯了难。
李娉婷不为所动,“王公公,让我见一下陛下,我有话要说。”
“娘娘,您可折煞奴才了,陛下没发话,奴才哪敢让娘娘您随便进去呀。”
李娉婷咬牙,脸色煞白,额上也冒着虚汗,她转头对荷儿说:“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