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握着藤条的手,轻抚她的脸,“娉婷,你先好好歇着,朕一会儿再来看你,嗯?”
无人应答,李娉婷脸上的血色早已消没。
朱晖景起身,面无表情,走出了卧房,王福将房门关上。
“啊——”朱晖景愤怒,他将外头小厅能着手够到的一切都砸得粉碎,他脸气得通红,当意识到没有东西可以砸的时候,他扶着椅子,坐了下来,头上青筋bào出,“宁儿。”
宁儿跪在地上,额头也贴着地面,哭着不敢抬头。
“宁儿,你跟朕说说,娉婷为何会睡的这么熟,她为何不答朕的话?”
宁儿惶恐,惧怕地哭着,身体颤抖。
朱晖景怒吼:“说!一字不落,给朕说清楚!”
宁儿想着已经去世的主子,将对朱晖景的畏惧转化为气愤,大声道:“是良妃娘娘!”
宁儿把李娉婷受的委屈悉数讲给了朱晖景听,每一件事,今日发生的,从前发生的,都说了。
朱晖景听完后,却异常平静。
“王福。”
“奴才在。”
“明德妃……”他咬牙挤出字眼,“按皇后之礼厚葬。”
宁儿爬到朱晖景脚跟前,糊着眼泪说:“陛下,那良妃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