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陛下,陛下——”
朱晖景冷笑:“那娉婷的孩子,就不是朕的孩子了?”
耳畔安静,窒息感袭来,她知道她输了,她从来没有赢过。
“你趁朕醉酒,爬上朕的龙榻,你真以为朕不知晓?”
“陛下……陛下!”荷儿惊慌失措,张着嘴说不出话,她拼命摇头,想要辩解,“不是的,陛下,你听臣妾解释,臣妾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荷儿半疯尖叫。
她看着侍卫的刀,扎进了襁褓,一刀带出血来,一共刺了三刀,孩子没了气。
“逸儿,我的逸儿,我的逸儿。”荷儿想挣脱侍卫夺回孩子,“我的逸儿……逸儿——啊——”
朱晖景无波无澜:“娉婷和朕的两个孩子,用你的这一个还,还的清吗……”
“来人,把她打入天牢。”
“陛下!陛下!”荷儿哭着喊着。
朱晖景波澜不惊道:“王福,拿你的足衣把她嘴堵上,朕不想听见她的声音。”
王福愣了须臾,旋即脱下鞋子照做。
“陛下,陛下不要,陛下,你听臣妾解释,臣妾可以解释给你听,陛唔——唔——唔——”
“衣服扯了,扔入天牢,朕不想再见到她,”朱晖景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