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竟有些陌生,“很土,王花。”她回味着,“一个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姑娘,在这里活下去,有多难,你应该知道吧。”
甘苏颔首,没再问其他。
戌水继续:“时辰那时跟我说的一切,在我看来都是天方夜谭,什么日晷,什么时与辰,我都快把他当神经病了,可是他却一本正经,他说时间选择了我,他说我与常人不同,我想了想,好像是的。”
戌水又饮了一杯酒,“啧……这酒真难喝,下次应该带你尝尝上品。”
甘苏摇头,有些昏昏沉沉,可她保持着冷淡:“我酒量不好,今天晚上聚会已经喝得挺多了,而且我喝不了烈酒。”
戌水:“诶……可惜了,你喝不了世上最好的酒。”
甘苏默然。
戌水摊手,手背抵在额头,她扭头看着外头投来的光,娓娓道:“二十多年前,我被父母带来了这个城市,跟着他们早贪黑干活,有一天晚上,我目睹了一场车祸。”
这句话令甘苏突然酒醒,她直直觑着戌水。
车祸,她知道时辰的父母是死于车祸的。
戌水笑意加深,微醺的模样,“你绝对想不到是什么样的车祸。”
显然在此之前,她已经喝了不少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