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时辰皱眉:“可我没感觉到日晷有问题,如果它破裂了,我也会受伤。”
戌水不语。
时辰又打了个响指,室内的灯重新亮了起来,说:“打个比方,如果现在的日晷只有80%,而我接手时也只有80%,那我就把这80%误以为是100%,所以我没感觉。”
戌水点头,“说的通。”
时辰眉梢微挑:“宁叩和我说,在我爷爷接手之前,日晷已经破裂了,她在那个时候掉落。如果真是那样,那前两任日晷守护者和我接手的都是已经破裂的日晷。”
“没错没错,就是这样!”
宁叩的声音突兀chā.入,两人扭头去看,宁叩直奔时辰这儿,挨着他一起坐。
时辰瞥她:“偷听一会儿了?”
“爸爸,你早知道我来了,你不是还在讲吗,我也不算偷听啊。”
时辰扯了下嘴角。
宁叩抓了下自己的双马尾,继续说:“日晷破裂了一次,之后又重创了三次。”
戌水看着她:“然后?”
“听我慢慢讲嘛,别急嘛,”宁叩噘嘴。
戌水冷着脸,懒得跟她说话。
宁叩嘚瑟,还是甘苏妈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