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是,日晷的确是一部分原因,但最主要的是……”他耷下肩,泄气道,“四年前,你杀了甘苏,情蛊噬心。”
长痛不如短痛,彭越向来是这么认为。
时辰却被这句话阵得耳旁嗡嗡响,心口疼得他直直捂了上去。
他晕了,跟个纤弱女子一样倒在了地上。
事后彭越就捉住他这个把柄狠狠吐槽,他也只能干瞪眼。
时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,彭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,想必是回过家了。
时辰坐了起来,彭越放下手机,“醒了?”
时辰颔首。
彭越指指桌上的保温杯:“我媳fu儿给我做的早饭,我特地给你剩了点,你也知道她不待见你,所以你吃了以后千万不能跟她说。”
时辰动了下眉,默默地打开盖子,竟也一言不发地吃了起来。
彭越靠在沙发上翘个腿看着他,总觉得今日时辰过于听话了,平时可不得他催个三四次才喝一口。
把粥喝完,时辰放下勺子,“我昨天跟你说了吗,前任卯巨兴许跟甘苏在一道。”
彭越激动:“你说的是那个穿得跟喜蛋一样的卯巨啊!”
“昨天在罗城赌街有个小孩提了枫叶叔叔,恰巧,前任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