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袋,下巴微抬,模样孤傲,“看来除了丑金,你还知道其他五个时的下落。”
甘苏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觉得他们可怜,永远被日晷束缚,永远没有自由。”她垂下眼帘,声音缓和些,“现在这样不好吗?他们有自由,也替你守护者日晷,这样不好吗?”
时辰看着她,“你说的没错,他们的确还在守护着日晷,可你知道吗,他们很虚弱,随时会力竭而死。”
剩余六个方牌黯淡无光,甚至有缺痕,离开日晷久了,他们的力量总有一天会耗尽。
时辰接着说:“丑金待在你身边,一天24个时,从来没有清醒过,你觉得这是他想要的吗?”
甘苏:“那他留在你那里,又有什么好处呢?一天能清醒两个小时?”
彭越在旁愣是没敢吱声,偷摸摸坐下,准备着要是两人打起来,他就去劝架。
时辰:“甘苏,你为什么不问问,丑金为什么会成为第二时?”
甘苏把最后一口nǎi黄包吃了,拍拍手中碎渣,双手托腮,支在腿上看他,“我知道。”
时辰蹙眉:“你知道?”
“丑金的出生不值得任何人庆祝,他降生在这个世上,本身就是一种耻辱。他的母亲和外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