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越斜眼看他,“我是日晷守护者,不守护日晷,我还能做什么。”
“嗯,你这么想是没错,”彭越挠挠头,组织下语言说,“可你现在过分保护了,但凡涉及到一点点不利的,你想的都是除之而后快,我说的对吗?”
时辰沉思,右手轻轻晃着冰水。
彭越叹口气,说:“以前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以前的时辰更有人情味,现在的就像一个遵从于日晷的机器。
时辰发问:“以前我是哪样的?”
彭越摇摇头,说不上来。
彭越看着他说:“时辰,你其实并不想杀甘苏,对吗?你刚才动手,只是因为想保护日晷,是吗?”
时辰一口饮完杯中剩下的水。
彭越:“因为她说她看见了丑金的过去,你又知道她是时间分流者,你觉得她对日晷不利,所以才想杀她的,不是吗?”
时辰侧过身,“午仓,你想说什么?”
彭越斟酌后说,“兴许是四年前的事情对你造成的影响太大了,你潜意识里想的都是保护日晷,你把自己迷失在了其中,即便你忘记了全部的事情,你的本能告诉你,只有日晷完好,你才能守住你想要的一切。”
时辰捏着玻璃杯的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