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苏能猜到了,无非就是她想的那般,她唯一放心不下的,也只有小拾。
王阿姐长长呼口气,“小苏啊……”
“嗯,阿姐你说。”
王阿姐把东西都归整好,苦恼地看了甘苏两眼,随后从自己手上取了个银镯子下来,镯子上刻了些像符文一样的东西,甘苏是看不懂的。
“手给我,”王阿姐摊开手,甘苏听话把手放上去,王阿姐抓着她的右手,给她把镯子戴了上去,戴上的时候,镯子上的符文变淡了些,“老实告诉你,两次卦象都是大凶,没有回转的余地。”
甘苏倒是不在意,对镯子上的符文感兴趣,“阿姐,突然变浅了。”
“嗯,一双镯子给你一个,就是减了它半寿,你就当是给你辟邪了吧。”
“谢谢阿姐。”
王阿姐摆手,“别谢我,镯子可不能救你的命。”
“嗯,我明白。”
甘苏看了眼时间,“差不多我该走了。”
王阿姐担忧嘱咐:“嗯,万事小心。”
甘苏站起来,朝王阿姐深深鞠了一躬,“如果我没回来,阿姐就替我告诉小拾,他的爸爸是谁吧。”
王阿姐没答话。
甘苏直起身,重新戴上口罩,坚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