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
李胡子摸着自己的挠背器,“那小子只同我说,如果石头不听话,就用挠背器敲它。如果还是不听话,就要用纹身了……”
甘苏瞥着李胡子手臂上纹身,“纹身?”
李胡子说得淡然:“让我血流过纹身,顺着手臂一直沾到握着的挠背器上,再敲它,它就听话了。”
纹身沾血……
甘苏蹙眉,抓住李胡子的手臂,将他的袖子再往拂一些,纹身上头五厘米处有道疤,显然是被利器所割。
李胡子赶紧捋下袖子,“男人流点血算什么。”
甘苏:“有过几次?”
“没几次,就一次,喏,割开了点皮肉,就留下了这么一道疤。”
甘苏伸手,想要触摸那块石头,可手摆在空中,又收了回去,还是不要再吓坏它了。
甘苏看向李胡子:“李大哥。”
“嗯?”
甘苏看着他,不知该不该跟他说明白,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已然接任了辰吉的位置,而这么石头,应当是消两辰污秽用的灵石。
“我想单独和这石头呆呆,可以吗?”
李胡子:“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
李胡子松松筋骨,“我出去逛逛,一会儿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