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,她都免疫了。
时辰余光睨她,她说的这样风淡云轻,他心里就愈发难受。
甘苏笑了下:“申寸,我跟你没有仇怨,唯一有的,也只是我的身份,时刻分流者,是因为这个?”
和尚摇头:“非也。”
甘苏这倒是困惑了,“那是为什么?”
申寸尝试着装起碎成两半的木鱼,可以破了就是破了,怎么装也是没有用的,于事无补,这四个词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
和尚抬头望着甘苏,视线落在她脸上,但是看着她的眼神,却像看着另一个人。
“喵——”黑猫又缠到申寸的脚边,申寸抱起它,托在怀里。
甘苏下意识去握时辰的手,时辰偏头看她,将她的手也握得紧紧的。
甘苏回忆着和尚先前与她提过的一句话,说她与故人相似,“申……大师。”
申寸:“嗯。”
时辰看着甘苏,好奇她要说什么。
甘苏一本正经问道:“你说我与故人相似,是谁?你还说那人有恩于你……”
申寸对上甘苏的视线,扯了下嘴角说:“骊安。”
甘苏瞪眼一愣,时辰冷下脸刚想说什么,黑猫一身惨叫,浑身抽搐,“喵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