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了情绪,呼口气,又回到了时辰身边,重新靠回他肩上。
“我想再这么待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
他像刚才她摸小拾一样摸她的脸,宝贝的不能再宝贝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天黑了,黑得再也看不见了。
“好像差不多了……”甘苏说。
时辰:“怕疼吗?”
甘苏摇头:“鸣刀应该不疼的……”
“我陪你,不怕。”
倏然间,就那么起风了,吹起了尘土。
“答答答——咔啦——”什么东西最后碎了。
风沙吹过之后,又有什么落在了地上,“哐当——”
鸣刀上染满了血,顷刻间如丧失生命一般,生锈腐朽。
*
不知过了多久,墨色大幕裂了一条缝,一束束光,像是清泉落入旱田一般,落在这地上。
彭越眼皮动了动,微微张开眼。
“醒了?”
彭越失神看着眼前的人,他从喉咙里挤出声音:“时间,你为什么不能救救他们……”
时间自顾自说:“午仓,你必须第一个醒,这样他们才能醒来。”
彭越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