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去吗?”
红枫想了想,“今天最后一次了。”
寅双望着他,话从肚子里绕了几圈,鼓起勇气说:“如果没有情蛊……你还会搭理我嘛……”
红枫愣了下,忽地轻轻笑了。
看见他的笑,寅双觉得刺眼,起身就砸了一个枕头过去,“你走吧!”
红枫:“我……”
“我不想听你说话!”寅双卯足了劲儿吼。
红枫看他气呼呼的样子,只好作罢:“回来再跟你说吧。”
寅双低头没应,可是碎发遮住的眼早已红了。
听着红枫的在卫生间里捣鼓了一番,又探头看了他一眼,便出门了。
寅双终于倒下,把被子遮住脸,哭了起来。
在一起这么久,一直是他说着喜欢他,有时候缠不过他,也会恼羞成怒说爱他。
可他从来没有说过,他只唯一一次说过的,便是“情蛊是我跟你种的,现在,我就只有你了”。
就像不得不做的选择,他根本没得选,走投无路才选的他。
在他想七想八的时候,王阿姐的电话打来了,寅双接了起来,“喂,阿姐。”
“寅双,帮我去买点孩子用的尿不湿,我拍照发给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