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道的声响。
“姐,我今天路过庆雅小区,就顺便过来看看乔言,现在已经到乔言租房门口了。放心吧,有什么好担心的,她这么大个人了,能有什么事啊?顶多就是丢了工作、闹闹脾气而已。”周书芳的嗓门很大,几乎整个楼道的人都能听到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她,出门在外,半年都不见得给家里打个电话。算啦算啦,我先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,为了这份工作我给她拉了多少关系,她倒好,一声不吭地把工作给辞了。要不是主任跟我说,我们都被蒙在鼓里呢。”
乔言掀起眼睑,朝偏离玄关的沙发走去。
她坐在沙发上,摸出一根烟来,听着周书芳在门外制造出的动静,慢条斯理地将烟给点燃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如同拆房的敲门声响起。
“乔言!乔言!快开门!不接电话不回信息的,还像不像话了?”
“乔言!长辈都到你家门口了,你还打算避而不见吗?”
“乔言!你好歹是大学生,读了那么多书都读到哪儿去了?连对长辈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学会吗?你妈辛苦拉扯你到这么大,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学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……
在趾高气扬的怒骂和教育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