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过后的沉淀。
有情绪抵达喉咙,喉结动了动,付凉出声问:“一夜没睡?”
“嗯。”转过身来,在淡淡白烟里乔言抬眼,“结果怎么样?”
“凶手没动作。”
“哦,有早餐吗?”
付凉道:“没去买。”
“那下碗面条吧,”乔言走进客厅,“加个荷包蛋。”
她平静随意,字典里好像不存在客气二字,而往往她随口的提议,总是让人无法拒绝。
付凉转身走进厨房。
*
接连几天,也没听到有新受害者的消息,隐藏在暗中的凶手,如同人间蒸发,寻不见踪迹。
从29日起,付凉就没再见到乔言。
乔言出门了,走时给他发了信息,说是要出去几日,但没有说明具体时间和地点,他也没有多问。
薛泓知道时,没忍住说了付凉几句,联系到乔言得知她去爬山拍雪景后,才算是放下心。
一直到31日。
外面很冷,气温骤降,付凉提前下班回家时,见到坐在台阶上吞云吐雾的乔言。
她穿得很薄,就一件黑色风衣,脚踩及膝高跟长靴,像是初次见面那般,她也在抽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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