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勒得曲线流畅,引人遐想。
乔言蹙眉,“很热。”
付凉道:“我会通风。”
说完,他就走向客厅,先将空调关了,然后把阳台门打开,冷风忽的刮入,吹得乔言又清醒几分。
看了眼餐桌上的白雾,乔言收回视线,恍然意识到什么,挑眉看着付凉。
付凉一转身,就见到披着风衣外套,笑眼看他的乔言。
像是某种戏谑和嘲讽——针对他的小题大做、做贼心虚。
不过,无所谓。
他淡定收回视线,走向餐桌,坐下准备吃饭。
乔言慢条斯理地穿上风衣,来到他对面坐下。
两盘饺子,两样小菜。
乔言问:“没有米饭?”
付凉答:“没有。”
“哦。”乔言拿起筷子,夹起一个饺子后,却不急着吃,反而问他,“你包的?”
“嗯。”
对于她的反复提问,付凉早已习惯。
——说得好听点,那是她健忘;不好听点,她是不把这些琐事放心上,所以压根不记得。
乔言问:“北方人?”
付凉抬眼,但还是应声,“嗯。”
没有再问,乔言沾了点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