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跟她离开的时候一样,一切都没有变化,熟悉得彷如昨日。
他只是稍作整理,让这里能让人居住。
耳边倏地响起付凉先前的话语——
“乔言,我明早来接你。”
“你到了就是家。”
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起,他就做好了一切准备。
不说,不挑明,却一一做到位。
别人会拿来显摆炫耀的事,到他这儿,一切成了无需提及的理所当然。
于是连讨好她都是用的这么笨拙近乎愚蠢的方式。
乔言看着熟悉的卧室,一时之间有些走神。
咬着她的耳垂,稍稍用力,在乔言回神之际,付凉在她耳边问:“带其他男人来过?”
“嗯。”
手指从他的背脊划过,乔言恶趣味似的应声。
手掌锁住她的手腕,付凉不遗余力地撩拨着她,却又不给个痛快,他像是在报复地问:“在这儿?”
没有动弹,乔言眼底浮现出些许笑意,反问他:“你说呢?”
她还是那样,让人分辨不出真假。
但成功激起付凉的怒火。
不管真与假,哪怕是想象,任何一个画面,都能让他嫉妒到发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