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,有一天,这些意义都不复存在时,她决定放弃摄影。
付凉停顿半响,最后道:“过几天,我们一起回白宁镇。”
一起回白宁镇。
他不想让乔言离开他的视野。
乔言勾唇,似是好笑地问:“你家里的事呢?”
付凉低眸看着乔言,从她眼里看到些许玩味和轻浮,那种不经意展露的情绪,仿佛是对他以及他家的极不信任。
乔言见过很多富家子弟,他们有的纨绔,有的绅士,各种各样,但是,大多数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——家庭的一致xing。
门当户对的重要xing,不是轻而易举能化解的。
“乔言,”付凉眯起眼,神情微凉,“这种事需要他们做主吗?”
乔言挑眉,没有反驳。
烟的火光熄灭。
阳台有凉风吹过,很冷。
付凉抬眼看向楼下的小区景观,半响,他道:“杀你爸的凶手,有消息了。”
乔言微微一顿。
“哦?”
她出声,略带疑惑,但情绪并不明显。
盯着她看了两眼,付凉缓缓转述着薛泓跟她说的消息。
乔言掏出一根烟,但没有点燃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