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也是照样过日子吗?”刘白紧紧搂住她,低声安抚道,“事情做不到就算了,坎跨不过也没关系。铁石心肠就铁石心肠,人偶尔自私一点没有关系的。只要活着,活着就好。”
“可我受不了了——”连玉落大声呼叫,“我想死,死了就解脱了!”
“那我呢!”
刘白声音猛地拔高,将连玉落的尖叫声制止住。
连玉落泪眼模糊地抬头,愣愣地看着刘白。
刘白捧起她的脸,亲吻了下她的额头,压抑着内心的慌张赶紧劝慰道:“你可以愧疚着,一直愧疚着,我陪你。一天两天,一年两年,一辈子也行。做过的事情是不会被抹去的,再多的原谅也抹除不了它的存在,它一直在,永远在。但给别人带来的伤害是可以弥补的,我们一起补偿,一起做点什么,好吗?”
刘白的话似乎对连玉落起了作用,连玉落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。
刘白求助地看向乔言。
终于,乔言从沙发上站起身,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来,放到茶几上。
“这是苏木的心理医生,就是我先前给你介绍的那个。”乔言道,“苏木自杀前的痛苦超出你的想象,所以罪责不全在于你。”
连玉落似乎抓到希望一般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