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的伤口刚刚处理好,因为她无意识地动作,疼得她恍然惊觉,然后停了下来。
“我也是听一予说的,就您的小姨来小区说您的不是,这个叫夏阳的保安看不下去,就阻止您的小姨,后来就辞职了。”梁蓓尽量说得很委婉。
实际上,那几日在小区里待一会儿,就能听到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婶谈论这件事。
梁一予也将夏阳辞职的过错全都归咎于乔言,同时也埋怨夏阳不遗余力地帮乔言,但乔言又不见得会领情。而被路石收养的夏阳,好不容易有这一份工作,白白丢了不说,还让路石不好做人,这时间马上就要过年了,夏阳又很难找到新工作,总而言之过得很艰难。
听到梁蓓的话,乔言轻轻皱起眉。
梁蓓有些坐立不安,仓促地站起身,将医yào箱给整理好后,就匆匆告辞了。
乔言倒也没有拦她。
待她走后,乔言拉开阳台的门,倚靠在门边抽了根烟。
莫名的,有点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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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暖阳,明媚灿烂。
夏阳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小区。
大学没有毕业,连一张文凭都没有,年底招聘工作的岗位没几个,他整天去各个岗位应聘,要么人都招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