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上件黑色长袖睡裙,外面套着一件毛呢外套,腰间用束带随意绑起。
头发被绑在脑后,松松垮垮的,有几缕绑不住的垂落到前方来,她也浑不在意。
坐在沙发上,她两腿jiāo叠着,膝盖上放着一个笔记本,指间拿着签字笔,如同拿烟一样的随意,偶尔在本子上划几笔。
乔言计算着她的存款。
付凉在厨房里做饭,油烟机运作的声响,汤锅里的水翻滚的声响,炒菜、切菜的声音断续传来,却一点都不扰人。
手机屏幕时不时地亮一下,是乔林发来的消息。
在乔林几日的追问和乔言的“他知道事情原委就给家里还债”的承诺之下,家里最终还是跟乔林坦白了对乔言的种种对待。
他们当然尽量为自己说好话,有苦衷有缘由的,家庭情况如此,于是bi不得已为之。但事情一件件摆在那里,不管说得再怎么好听,发生的依旧是发生了的。
乔林现已成年,有独立的思考,有明辨是非的能力。
所以在挣扎过后,乔林以信息的方式跟乔言道歉,话语倒是挺真诚的,但乔言扫了几眼后,就没有细看。
现在通讯发达,乔言直接用手机银行将一笔钱转到乔林的银行卡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