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,得到的无一例外都是关机提示。
她耗费七年青春的男人,计划着让她一次又一次投入他人怀抱、获取利益的男人,在她无数次地配合和成功后,以“嫌她脏”的名义,带着这些年来所有的“收获”消失了。
租房里有关他所有的物品,悉数消失。
这时,门铃响起。
像是在绝望边缘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,杨子枯欣喜地抬头,想都没想就直奔玄关方向,连猫眼都没看一眼,就直接拉开了门。
但——
她的激动和笑容,在这么一刻僵住。
——怎么,是你?
……
周书芳接着电话,在小区内走着。
纵然没有行人,她也将手中的包裹得紧紧的,生怕有人觊觎她的手提包。
“家里的饭你爸都给做好了?行行行,我刚从医院回来呢,取了点钱,现在都到你姨妈家小区了,等我送完钱就回去。放心,马上就回。”周书芳道。
“妈,不是我说你,这些年来,你隔三差五就给他们家送钱,我们自己家还得抠着紧着过日子,哪有这样的。今年说好带我出去旅游的钱都给你拿去救济他们家了,还不够吗?”陆依愤愤然地吐槽道,“这都过年了,你还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