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发现每一件事都是那么地稳,稳到他做完后有时候都在怀疑——做这件事的还是不是自己。
顿了顿,他又说:“肖天意想杀一个残疾人,没意思。”
所以他才在一旁帮一把。
乔言问:“周书芳也是你杀的?”
“嗯。”
夏阳应声。
乔言指间夹着烟,抬眼看他,问:“为什么?”
夏阳坦诚道:“她撞上我了。而且,只要有她在,你就不得安宁。”
微微一顿,乔言唇角勾了勾,笑得却有些不明意味,她说:“看来你不想杀我。”
“我不想杀你。你倒那瓶酒的时候,我就知道,你活得跟我们不一样。我们在沼泽里站不起来,一直弯着腰,活得跟条狗似的,但你只是走一圈,你的腰是直着的,想走随时可以走。”夏阳抿了抿唇,然后说,“不过如果你想死,我会帮你。”
抬起头,夏阳问她:“你明明想死的,为什么又想活下来了?”
“不知道,”乔言淡淡道,“可能生活还没有那么让人绝望。”
“生活本来就这样,”夏阳冷笑一声,继续问,“你为什么又想死?”
手指将灰烬给弹开,乔言道:“因为没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