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自己学生的父亲有过一夜情,她还能坦然自若的面对吗?面对糖果时,她也会觉得愧疚,她可不想做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。
虽然她没见过糖果的妈妈,每次都是糖果的nǎinǎi或是糖果的爷爷陪糖果来语训,糖果的爸爸都露面了,糖果的妈妈也会露出水面。
俞文静深吸一口气,整理着情绪,说道:“我刚才的话你别当真。”
“怎么?河都还没过你就准备要拆桥了。”聂辰景讽刺道。
俞文静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,感激的说道:“刚才谢谢你。”
俞文静是个恩怨分明的人,别人帮了她,她会感激,聂辰景没有拆穿她,还陪她演戏给周昊天看,她对他说声谢谢是应该的,至于上次的事情,不能全怪她,她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,对聂辰景有敌意,她气不过事后才会踢他一脚。
“谢我什么?谢我陪你演一场戏来欺骗那个男人吗?”聂辰景讽刺的问道,冷厉的眼眸渐渐眯起,shè出疑惑的光芒,卸了妆容的她,到底长什么样。
脑海里浮出三年前他离开时,对她惊鸿一瞥,妆容花了,头发凌乱,如同鬼魅,当时他都被吓了一跳,佩服自己的勇气,居然睡了一个如同鬼魅的女人。
俞文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