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住腹部,从病床上起来,朝一旁的沙发走去,茶几上放着的水果盘里有把水果刀,俞文静已经失去了理智,周兰却是清醒的,意识到俞文静要做什么,她连自己的父亲都敢打,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?
“疯子,疯子,疯子。”周兰脸色苍白,扶起杜忠权,跌跌撞撞朝门口走,嘴里还喊着。“救命啊!杀人了!救命啊!女儿要杀自己的父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杜忠权冷喝一声,狠狠的瞪着周兰。“嚷嚷什么?你还嫌不丢人吗?”
“我……”周兰语塞,她比谁都清楚,杜忠权把面子看得极重,尤其是杜家的面子,他今天被自己的女儿打了,简直是家门不幸,俗话说,家丑不可外扬,杜忠权又怎么可能把事情闹大呢?
走出病房,关上门,两人朝电梯走去。
等电梯的时候,周兰哭泣着:“忠权,我也是被吓着了,你是我跟孩子们的天,我不敢想象,若是你有什么闪失,我跟孩子们要怎么活。”
“行了,这事到此为止。”杜忠权以命令的口吻说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周兰有些委屈的点头,接着又问道:“孩子们也不能说吗?”
“被自己的女儿打值得炫耀吗?”杜忠权问道,文静那一脚踢得真狠,他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