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静沉默,携手白头太长远了,维持一段婚姻是要相互磨合,一段婚姻能不能走远,谁也说不准,现在的离婚效率那么高,她跟聂辰景会不会走到离婚这条路,谁也不知道。
“姑且不说聂辰景,我们来说说他的父母,你现在瞒着他们,如果有一天,他们知道你还有一个身份是萘萘,在酒吧里跳舞,他们能接受你这个身份吗?”叶斯南问道。
俞文静依旧沉默,这些问题,她根本没有机会考虑。
“文静,坦诚与欺骗,结果完全不同。”叶斯南提醒道,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他不知道他们是在什么情况下领的证,文静会因聂辰景而忽略许多,贸贸然然就与聂辰景领了证,这是在恋爱中的女人都会犯的通病。
叶斯南很生气,这么重要的事情,事先她都不与他说一声。
坦诚与欺骗?俞文静挑眉,她是没做到坦诚,可他们也没给她机会坦诚,总不能让她逢人便说,我还有一个身份是萘萘,在酒吧里跳舞,俗称舞女,至于欺骗,那就更谈不上了,不是她设计一出领结婚证的戏,而是她被设计了,领证之前,完全没问过她的意见,当时她喝醉了,问了也白问。
“叶斯南,你能别说了吗?”俞文静头都被他说痛了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