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手,不去了。”
“晚了,”他低笑,似乎心情超好,压下来拿指腹划了划她的眉尾,“明天不去,你病好了一起去。”
盛临降下车窗,不再说话了。
易渡去勾她下巴,“冷,升起来,待会儿感冒加重了。”
盛临不愿意动,恰好一辆黑车呼哨而过,降下车窗,易渡瞥了瞥,收回目光哄她,“今天是什么日子,电影节刚开幕,宝贝,小心明天全世界曝光了。”
盛临一秒怂了。
升起来后,回去的路上车窗倒映进精美的法式建筑,盛临想起刚刚说的要去见的那个人。
倒是也没有太大的不自在,本身她是见惯大场面的人,刚结束了一场世界著名的电影盛会呢。
就是,对方认识她妈妈,她的话,比她还要不了解那个人,一想到要以这种身份见面,蓦然就有点不适应了。
脑海里渐渐地,又闪过早前的电话,还有那笔不菲的转账……她知道应谈疼她,亲妹妹一样的疼着,因为饭局上那场小chā曲,因为住在隔壁,因为她是一个人默默长大的,身边除了工作人员完全没什么人,所以他从此无条件对她好。
她忽然又想马上坦白了,那股感觉像那天主动打电话一样的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