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了?什么病?”
“只是感冒比较严重。”她开口满满的鼻音,又不断咳着,完全听得人心头揪成了一把,但还是安抚他,带了点敷衍的心,“不用担心,两天就好了,我过一阵就回去了。”
应谈盯着房外夜色下的长长车龙,心里一片隐隐的缭乱,“好好休息。”
“你没话说了吗?”就这么撒个娇就不生气了吗……这事就过了?
“没有,我准备杀人。”
“……”
易渡笑着走了进来,闲闲云淡风轻,那副样子真是撩人至极,她歪头看着,为什么什么事他都能那么从容,一笑就好像天裂缝再大也塌不下来。
住院三四天,盛临没能去拜访某人那两位定居在浪漫法国的长辈,到头来,人家先来医院看她了。
初初再见到那个一阵湛蓝色衣着举手投足很是高雅的老人,对方抱着粉色花束微微一笑,确实是早就知道会再见面的样子。
真正见面,倒没有那天说起时忧心的感觉,对方格外云淡风轻,随口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仔细斟酌出来的一样,哪里都恰到好处。
什么也没多问,只是在午后的医院病房里阳光下,问某个一脸平静靠在对面沙发的男人,“什么时候办婚礼呢?易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