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了,在一起的时候,就没想过要放手,一点点不好的都不会存在的。”
“那样一个人,我嫌放在心口都不够,怎么可能没思量清楚,胡乱的来。”
应谈盯着他,他抬抬眼去倒酒,yè体滚动的声音在静谧无声的包间里尤为清晰。
他手指微动,停下,拿起来碰了他的杯子一下,一饮而尽。
“你也知道她美好到让人心肝疼,连你都能不需要一点血缘关系,就把她这么当小公主疼宠着。我……”他顿了顿,抬眸和他对视,“命都可以给她。”
应谈缓缓眯了眯眼。
易渡呼气,说点附加的了,“没告诉你,没什么原因,反正我也不怕打架,”他淡然轻笑,“易庭也是我们去戛纳度假前才知道,虽然……他和你不一样,你有不安心。”
“但在我这里,你一点都不是问题,就是一辈子不说,她也会好好在我心口肆意闹腾,玩耍得开开心心。”
应谈为那句看似简单的“开开心心”眯了眯眼,她是好多时候,表面开心,实际上快要抑郁受不了了。
易渡怕他要为那句“一辈子不说”恼火,抬眸,“不过,我不可能不说,你是她的家人,这小东西把你放在生命里至关重要的位置。”他抿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