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牵住人过来,再次放进怀里,喂她吃:“确实都一样的,跟着我就可以了。”
她靠在他怀里,轻晃着长腿,望着桌上的宵夜和清茶,觉得,无比美妙——都一样,行程和他都一样。
因为一起拍戏,一起跑通告,然后就是,婚礼。
隔天两人继续若无其事地拍戏,昨晚的接吻照片和着已婚的热搜,在网上挂了一夜,一早依旧沸腾着热度,片场外蹲了好多娱记等着拍这两人。
但显然当事人已经无所谓了,易渡出入都带着一身口罩帽子一如既往低调的人吃饭看电影回酒店,没理会他们怎么跟,怎么拍了。
二十天后,剧组转了取景地到lun敦去。
倒了两天时差,盛临去拍戏,那天早上易渡只有一场戏,和好友闲闲见了个面后,才拐道去了剧组。
中途路过一家医院,他看了眼,今天得带她去医院了,每天那么累。
剧组里,盛临正浑身脏兮兮湿漉漉地从一场逃命戏里下来,剧情推进,越来越辛苦了。
转眼见到她的易先生,微微顿了顿,随后不由低头看看自己,一众人见两人面面相觑,一个干干净净高大帅气,一个……全部大笑。
易渡默默走过去,接过她助理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