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公司里学着做事。”陆卓年回忆起两人肆意狂欢的过往,也不由唏嘘一番,到底命运弄人,老天不可能给谁一辈子绝对的自由。
卫凌风也回过味来,知道陆卓华去世了,陆家现在就陆卓年这么一根独苗,哪里还会允许他像以前那么疯玩。那段时间他跟人打架,腿都被人打断了,被拘在国外接受教育,只是听说了这么一件事,连葬礼都没去参加。
“没劲。”卫凌风瘪瘪嘴,偶遇陆卓年的雀跃一下子落下去,堪称郁闷。但他也只能这么干巴巴地说一句,而不敢多说什么,怕戳到陆卓年的伤疤。
导购提着包装好的鞋子来,陆卓年便说:“行吧,以后再聚。”他说话时看了祁聿一眼,祁聿便知道,假若自己不在,这两人怕是就要当场找个“好地方”聚一聚了。
“那你有空一定要找我啊!只要你打电话来,我随时都能陪你!”卫凌风紧着说完这句话,便只能站在原地,眼巴巴地看着陆卓年走远,心里一阵怅惘。至于跟在陆卓年身旁的祁聿,则完全没有被他放在眼里。
等走远了,陆卓年跟祁聿说:“他就是个孩子xing子,你不要在意。”
“不,没有,怎么会呢。”祁聿微笑道,似乎怕陆卓年感受不到他的真诚,还特地去看着陆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