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打扫卫生,陆卓年就惊呆了。等过完整个周末,陆卓年已经没什么话好形容了。他甚至有点想问祁聿,你在祁家到底是当少爷呢,还是当帮佣呢?干活干得这么纯熟自然、毫无怨言,没有点经验绝对做不到他这地步。
祁聿没说话,陆卓年敏感地察觉到一点点不对劲,半开玩笑说:“当然,洗碗机是给我自己买的,老实说,我不是很喜欢洗碗。但你做了饭,我连碗也不洗,也不好。”
“我从来没有要你洗碗的意思,以前我不知道,以后这些事情都不用你管,碗也不用你洗。”祁聿平静地叙述着,“这些事情我都习惯了,但还是谢谢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陆卓年没料到,祁聿不喜欢找钟点工,情愿自己费劲吧啦地打扫卫生,他猜测是因为祁聿比较注重私人空间,不愿意让生人进出自己家里,于是想办法给他减轻点儿负担,还减出错儿了?祁聿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好像他这么做就是在抱怨祁聿让他多刷了几个碗似的。
正是下班的点,一群人等在电梯门口,电梯“叮”地一声,所有人往电梯里涌。陆卓年夹在其中,终于意识到这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,于是说:“我马上回去了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电梯里,陆卓年的脸色不算好看,他顾着生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