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姿态糊弄住,甚至默默地把他当成偶像,处处模仿他,这才跟陆卓年混到一起去。至于祁聿曾经跟陆卓华订婚,却又跟陆卓年结婚的事儿,在他这儿还比不上陆卓年竟然屈从现实来得重要。他那一脸如同吃了屎的表情,就好像说好一起当海尔兄弟,结果一转眼发现对方人模人样地穿着衣服,只剩自己一个luo着。从此这条自由的路上,再也没人陪自己疯闹玩乐、放dàng不羁。
说来很是惆怅。
这时前头那两个陪酒小姐的经纪人见人被赶出去了,便特地过来探探情况,手里拎着洋酒给卫凌风和陆卓年他们赔罪。先是自报家门,然后说自家小姐妹不懂事,要代替她们自罚三杯。
陆卓年坐在那儿没管,眼风都不动一下。卫凌风正惆怅着,见一个男人妖里妖气地杵在跟前,更不高兴了,刚要挥手把人赶走,忽然又想起什么,凑到陆卓年身边小声问:“你喜欢这样的吗?”
“你疯了?”陆卓年回以一个标准的反问句。顿了顿,想起刚才卫凌风说他喜欢祁聿那款的事儿,立刻决定跟卫凌风清楚、明确地摆一摆事实,讲一讲道理,便又问卫凌风:“你什么时候见我玩儿过男人?”说这话时不免终于拿眼风扫了一扫对面站着的男人,口气更是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