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心虚,越是忍不住费心描补,于是陆卓年认真解释了自己的动机:“小心伤手。”
祁聿被迫伸着手站在那儿,面上没什么表情,说话时听声音却像是笑了:“好。”
陆卓年听得一挑眉:“除了谢谢和抱歉,你是不是又只会说好了?”
“我不会说话。”祁聿戴好了手套,开始洗碗,“你总不会喜欢听的。”
“你总是不说话当然不会说话,多说一说,就会说了。”陆卓年就站在旁边看着,闲聊似的接话。
但祁聿显然不是会跟他闲聊的人,他沉默了一阵儿,见陆卓年还杵在旁边,便试探着说:“你不用站在这儿。”
陆卓年说:“我看看你洗碗跟我洗碗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祁聿不想让他在旁边看着自己,就回答说:“没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陆卓年立刻起了劲儿:“那为什么我洗的碗你还要再洗一次,我都发现了。那天晚上,我下班回来吃了你做的饭,想着不能总麻烦你,还主动洗了碗,认认真真勤勤恳恳,结果我洗完了,你又跑到厨房里洗了一遍,是不是?后来我洗的时候还特别注意,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洗干净,我保证我洗干净了,每一个都检查了,但是你还是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再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