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可比你们程老板金贵。姓程的不过是一个小情儿,摆不上台面,他跟我可是扯了证的。别说这么一个破场子,我死了,所有财产都是他的,你叫你的同事们都给我拎清楚些。”
工作人员觉得这人有病,带着媳fu儿来这种地方,又觉得自己委屈倒霉,撞上这么一对来头不小的神经病,连忙跟台上主持人联系。
这会儿舞者已经黏上去了,贴着祁聿开始跳舞,音乐正嗨,场子正热,主持人就在旁边歇口气。听到这样儿的消息,这口气差点没缓过来。
工作人员望了眼台上,仿佛一瞬间对主持人感同身受了,又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,台上那个才是真正的头疼。
而陆卓年呢,心情也是复杂。他望着台上,扯过祁聿方才坐的椅子慢慢坐下来。
台上的舞者只穿一条热裤,上身着露脐的t恤,腰、腿都暴露在外,白晃晃的一片,一点点贴着祁聿,扭、跨、磨,做这些充满xing暗示的动作时,眼神一直直勾勾地盯着祁聿。
底下已经有人开始吼出“干他”一类的词,但祁聿不为所动,端正地坐在那里……用句不恰当的形容,就跟尊观音像似的正经。
陆卓年觉得这反差应该足以让自己笑出来了,但他笑不出来,只一心一意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