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,大家都很放松。见祁聿进来,互相打了声招呼,问他:“下课啦?”
祁聿“嗯”了一声儿,说:“是啊。”
“外面冷吧?”
“上课的时候没有觉得,走过来的确感觉降温了。”祁聿微笑。
如此,便也无话可说了,各自做自己的事情。祁聿已经习惯了,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下午上课的课件。
倒谈不上什么孤立不孤立,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,谁也不会莫名其妙去做这样的事情。但一个院里的老师,又在一个办公室里,一来二去,你知道我家的矛盾,我晓得你业余的爱好,一起吐槽一下领导,针砭一下时事,闲聊也能聊出些jiāo情来。可祁聿是不会跟人聊这些的,他客气、和善,却从不提及自己的私事,也不轻易发表自己的看法,自然就跟人亲不起来。只有关于学术、教学上的事情,倒还谈得上一两句,祁聿做事是没得说的,这样的人风评不会差,人缘却不见得好。
其实照祁聿长得这样,应该很容易受女老师喜欢的,但之前有个老教授要给祁聿介绍对象,祁聿说自己已经订婚了,驳了老教授的面子,这事儿大家都知道,便也没有人费心打他的主意。祁聿看上去,本身也不是什么特别好打主意的人。说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