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。”他似乎对自己这样子的反应有些难为情,便多解释了一句。
陆卓年看年会快要正式开始了,小声在他耳边说:“镇定一点。”然后便伸手揽着他,带着他在自家总监旁边坐下来。
祁聿并不觉得自己需要镇定,但他恐怕陆卓年紧张,所以没有作声,任他揽着自己。两人落座前先跟总监问好,总监是知道祁聿的,温声问:“哦,这就是祁家的老二啊?”
陆卓年笑说:“他xing子静,待会儿还请您先帮忙照顾着。”
“这话说得可不对。都是自己家了,怎么还要我照顾?”
陆卓年低声道:“好歹也叫您一声伯父呢。”
总监连连摆手:“哎哎哎,你们俩的事儿……酒都没请我喝一口,我是不认的啊。”陆卓年跟祁聿的婚事总归勉强,两家都没提要办酒的事儿,只说等以后情况稳定下来了再说。
“到时候补给您。”陆卓年说。
总监不住地去看祁聿,哈哈大笑,“好,好。”
这几年都是陆展霆开场,今天陆老爷子难得也到了现场,主持人便请他上台给大家伙讲两句。他笑呵呵地摆手拒绝,不愿意上台,只说:“我今天啊,就是以一个家属的身份坐在这里的。哎,别找我别找我,找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