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祁家上下,没有哪一个人敢拍着胸脯说自己不怕祁老爷子。但左乔却失了分寸,一时也顾不上畏惧不畏惧了,呜呜地哭着反驳道:“万一……万一……总不能最后一面都……”
“住嘴!”祁老爷子厉声呵斥道。
左乔便不说话了,一心一意地哭。
然而最终还是没能抢救回来。
当时的祁镇并不知道,三个人一起出的车祸,祁聿的父母是当场去世,祖父坐在手术室门口的时候,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。听到抢救失败的消息时,这个向来强势的祁氏掌舵者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却仿佛在短短的一瞬间,连身形都变得佝偻了。
医生说,患者临死前一直反复地提到楠楠。
那是祁聿妈妈的小名。
左乔近乎崩溃的精神瞬间受到了异样的刺激,她满脸涕泪,无法遏制地大叫起来:“他这是安得什么心思,安得什么心思!把他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啊——还念着人家,死了还念着人家……呜呜…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!”
“行了……”祁老爷子不得不出言喝止她,然而声音沙哑,有气无力,气势大减。
“爸爸——您看看您这是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儿媳fu,这样可怕!勾得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