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说得出。
什么第一次恋爱就永远快乐的生活下去这种童话，楚弦笙根本就不相信。
她只相信自己抓得住的，做得到的，控制得了的东西。
而柳溪就是她永远抓不住、控制不了的自由灵魂。
不知为何，柳溪看着楚弦笙，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忧伤。
“那……我听你的吧，我回去休息了。”
柳溪脚步轻快地踩着楼梯，上楼去了。
她想事情很简单，自己喜欢楚弦笙，那么就可以跟楚弦笙做了，没那么多花花肠子，什么记住不记住之类的。
她知道自己现在喜欢楚弦笙就够了，要是以后不喜欢也没什么所谓，反正第一次给楚弦笙也挺好的，总比给什么不相干的人强。
但是她也知道，两个人的感情现在还没有到很深刻的地步，况且两个女人，互相都是第一次，楚弦笙适应不了也很正常。
所以柳溪当天晚上倒是什么都没想，洗漱完毕躺到床上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倒是楚弦笙在自己房间里，一会儿站起来靠墙听听隔壁房间的动静，一会儿躺回去想事情，一会儿又爬起来查了无数资料，深更半夜独自一人拿着手机看起了小视频。
看得她浑身发烫，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