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同学挥了挥手。
傅栖楼有几分困意地靠在自己的凳子上,半弯着腰,曲着手臂撑在椅背上,自下往上地目送暴躁老哥慢慢往外走。
直到他消失在走廊上的时候,傅栖楼才想起自己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。
在对方名字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他竟然就和人共用一只枕头了。
人生真是神奇。
在学校和家中间往返了一趟的傅栖楼实在是累了,也顾不上什么你睡过他碰过了,蹬了裤子就直接踩上了床,倒下盖被沾到枕头的时候,浓浓的困意瞬间席卷而来。
他翻了个身,双腿夹住被子,习惯xing地整个人靠在墙边,脑袋渐渐往枕头下边儿歪去。
傅栖楼睡眠质量非常好,属于沾枕就着的典型,刚盖上被子没两分钟,他的眼皮就已经跟被粘上了似的,头也开始往枕头下歪去。
眼看着那脸离枕头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。
越来越……
“咚。”有指节轻轻扣在门上的声音。
傅栖楼皱了皱眉头。
“咚咚。”那声音不重也不轻,是个能提醒门里人却很礼貌的音量。
傅栖楼掀开眼皮撑起了身子。
“咚……”
还没等